活该的。”
行人闻言,会心一笑,转身走了。
车夫对此见怪不怪,哪一回遇上的小哥儿小姑娘,一开始不都叫得这般凄惨?之后就只剩浪|叫淫|调。
不过叫得这般大声,倒是少见,且声音还如此粗犷,车夫心生疑虑想回头看一眼,正巧此时街市人终于少了些,马车得以畅行,他甩了甩鞭子,让马车小跑起来。
踹完这一脚,不等许老爷反应,青木儿拿过一旁的软垫盖在许老爷的头上,死命地压着。
得力于这半年多来干过的农活儿,青木儿手上的力气比之前大得多,他突如其来的一踢一压,让许老爷当下来不及反抗。
“钥匙!钥匙!”青木儿低喊。
“没有!”子玉爬起身,捡起方才绑着青木儿的发带,颤抖着去抓许老爷的手,想要把人绑住:“钥匙在车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