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亚男回了主卧,传来轻轻一声关门响。
裴屿外套遮掩下紧绷的肩膀和脊背才松懈下来,他把手机扔在被面上,被子里的腿不轻不重踹了邝野一脚:“撒开!你是变态吗?”
——两床蚕蛹一样温暖的被子严丝合缝贴靠在一起,可其实并没有掖得很紧。
邝野把裴屿的被子悄悄撬开一条缝隙,没拿手机的那只手伸过去,虚虚握住裴屿跟腱分明的脚踝,拇指时轻时重地去磨他那块凸起的踝骨,像要用手指把轮廓形状都拓印下来似的。
被裴屿一脚踹在手腕上,邝野也不恼,只松开片刻,又重新摸索着握上去,还得寸进尺,手心直接包在裴屿清瘦的脚掌上:“就摸一会儿。”
裴屿皱眉,下意识蜷缩脚趾挣扎着往回一缩:“痒!”
邝野不顾当事人反对,捏了捏裴屿的小趾。
裴屿:“……”
没完了是不是。
裴屿从不吃闷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