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再次印证了这点。
梅垣也数不清做了几回,白马兰每次都在他快到临界点时起身,美其名曰是体谅他,让他缓和缓和。湿漉漉的性器硬挺着,饱受刺激的睾丸连带会阴都肿得红彤彤,他想给整形医院的医生打电话,担心自己定期做胶原蛋白填充的敏感部位会被压坏,白马兰却只是像对待婴儿一样将他的双腿提起来,在他饱受摧残的屁股上揍了两巴掌,说‘好得很,你瞧,根本没事’。梅垣甚至都不敢哭,他说不清白马兰什么时候又要用他的脸。
她们通常是以口交作为情事的开始和结束,白马兰喜欢那样。昨天晚上,梅垣躺在床边望着她,连手指都动弹不了。他遭受了过度的刺激,下身硬得发疼,甚至有些麻木,快感的强度太大,而他忍了太久,很难得到高潮,那东西只是无助地弹动了两下,什么都没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