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这一刻忽然觉得心变得好重,连同此前我所有经历加在一起的重量沉甸甸压在我胸口,我再也没有拦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无论说什么,张嘉楠都会去做的吧。”
我无所谓她会不会误会我说这句话是在指明是她叫张嘉楠写了举报信。我只是想清楚告诉她,张嘉楠把她看得很重要、很重要。而她不能只是利用着这种感情达到自己的目的,自己不会付出任何的代价,甚至都不用愧疚。
上课铃打了,清脆地琴声提示着学生该遵守自己的时间表进教室了。李澜走了。
晚自习我没课,也没心思在作业本上批花以应付领导检查。我刚出学校门就来了一辆去医院的公交车。我坐上去,晚上城市昏黄的路灯在树枝里时隐时现。到了医院,我坐上电梯到了张嘉楠病房那一层,在病房外面小心翼翼看着里面是不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