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谢舒毓一合掌,说这么好的天气,就应该洗洗涮涮。
她把她们睡的那个小房间窗户擦了,窗台上杂物清理掉,窗帘拆下来洗,生锈的插销也抹了油。
温晚躺在床上当监工,谢舒毓站在窗外后阳台,问哪里还有污垢,温晚才爬起来看。
窗户擦干净,谢舒毓去前面洗抹布,温晚躺在床上玩手机,没有枕头,她脖子躺得有点累,起床活动,站在后阳台,忽然听见楼下有人讲话。
谢舒毓家住三楼,楼下隔条排水渠,过去点就是魏安庆家。
魏安庆家是一楼,屋后有个院坝,他妈坐在院子里择菜,魏安庆蹲在旁边跟他妈说话。
温晚撑身,耳朵努力伸到阳台外面。
魏安庆质问他妈,为啥非要安排谢舒毓跟他见面。
她妈说咋了,人小毓不挺好的,爸爸教国画的,妈妈是校长,人自己也厉害,硕士,配你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