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视频要是发出去了，她和楚山卉估计连关系平平的朋友都做不来了，想到这里她真的很想哭。
她觉得自己很下贱也很舔，从高中开始就是她单方面地扒着楚山卉玩，后来人家飞黄腾达了，估计也不是很想理她了，她还是恬不知耻地凑上去。
但现在都这样了，她还是不想放弃她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友情。
这时她又回想起叶鹤涛在她面前摆出的那一张高高在上又令人生厌的脸。
啧。
真的不是很想让这个贱人这么如意。
其实也有另一个选择不是吗？
她不把视频发给楚山卉，她们依旧还是朋友，钱她可以找程子鸣要，程子鸣也有钱，这份视频应该可以换到不少。
攥紧了手里的东西，她把摄像头丢回到了手提包里，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打开了洗手间的门，程子鸣也已经穿戴好了，看她出来，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