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在睡觉。”
池俞秒懂:“噢噢噢,你也真是的,明知今天要赶车还那么折腾人家,禽兽不如。”
关他什么事,白挽昨晚自己和导演他们打麻将到凌晨两点。
要不是盛云客,他们估计要通宵。
他没多说,凝视着白挽的睡颜,许是他经常在车上补觉,车里靠枕小毯子一应俱全,加上车子开得稳,睡得舒适极了。
“你对我和白挽的事知情多少?”
盛云客之前对他和白挽的过往不算特别上心,在他眼里,结婚便结了,他扮演好一方的职责便是。
哪怕结婚对象是他曾不那么喜欢的白挽。
如今却升起想要知道更多的欲望。
池俞一口气说道:“你指哪方面?是指第一次求婚被拒叫我出去喝闷酒大喊白挽为什么不嫁给你,还是第二次求婚成功叫我出去喝喜酒向全世界炫耀你有老婆差点被打,从此沦为婚姻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