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一想到自己在房里默默琢磨怎么给她讲才能比过徐清时这事儿就让人感觉特傻逼。
搞什么,讲个题跟选秀一样还要竞争上岗。
关键是人还没说什么,他自己提前在那默默准备了。
更搞笑了。
但心里越憋屈,他越是不服气, 铆足了劲要比过徐清时,用第一种方法教会她以后他还不罢休,坚持又用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方法给她再讲了一遍, 看她点头如捣蒜的样子,心里那口气才稍微出了点。
要不是怕她真听烦了弄巧成拙, 他甚至还有第三种方法。
三种思路不一样、但都能让她懂的解法。
全方位、完全地、彻底地把那人比下去。
收起试卷后,看她弄懂后兴奋的表情, 池砚嘴角扬起,眉眼间藏不住那股属于少年的意气风发:
“怎么样,厉不厉害?”
“服不服?”
“有没有吹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