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的性器已经疲软下来,两人覆握的手却仍交迭在一起。
林蓁左手被他铐了十几分钟,胳膊早就酸麻得不行,等候半天也没见身旁少年有主动松手的意思,便又一次在聊天空档借撩头发的动作作掩护,侧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少年静默不语地迎着她目光,眸底似乎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讥笑,很快就松开十指释放了她左手。
林蓁第一次被周牧则反客为主,这种心情不亚于拿破仑当年在滑铁卢的遭遇。
她极为牵强地对他扯了扯唇角,而后随即反抓住他手掌,把他自己射出来的那滩精水一股脑儿地胡乱擦拭到他手背,等黏糊糊的触感完全从她掌心消失,才终于发自内心地对身旁少年露出一个标志胜利的微笑。
“哎呀,我突然想起来这周有份作业快到截止日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