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文也极有分寸,从未曾真的见血,这时看到虞景纯嘴角破了,他也有一瞬怔住。
虞景纯舔了舔火辣辣的嘴角,双眼渐渐冷厉,极快扯来床钩上的绸带。
虞幼文猜出他要做什么,伸手扒着床架子,用脚乱蹬着不让他靠近。
他用空出的手,薅虞景纯的头发,伸腿踢他下腹,挠他裸露在外的皮肉。
这都是虞景纯教他的。
他哽咽地说:“父亲若是……”
“朕叫你别提他!”虞景纯怫然大怒。
虞景纯的脖颈被挠出了血,头发也凌乱散在脸侧。
他挨着踢,伸手随便一掰,就将虞幼文的手指头从床架上掰下来,又抬膝抵在他胸口。
虞幼文的胸口疼得厉害,像被铁锤压着,又像被锥子凿着,有些喘不过气。
他红了眼眶,无助地嘶声喊他。
虞景纯打了个死结,擒住他的胳膊,将人死死抵住。
他实在听腻了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