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庭墨大手一靠,搭在了刘泽谦身后的沙发椅背上,将人纳入自己的范围,“刚路过看见了,就这一会儿功夫,在wb上搜池砚舟这名儿搜十几遍了,不知道的以为他在给池砚舟做数据呢。”
“不是哥们,wb上能有啥消息,你真关心人家你自己发消息问呐。”庭墨有些看不下去了,说得好听他兄弟这叫有骨气,说不联系就不联系,可瞅人现在这样,神魂不思的,搁这当程宝钏苦守寒窑呢,这不值钱的骨气不如不要。
“不问,”程澈第十八次关了wb界面,烦躁地摸了把头顶的白毛。
“不是你说他到底为什么!”程澈一拍桌子,桌上的酒瓶子齐齐一震。
“解约这么大的事儿,他不跟我说。赔解约金没钱了,他不找我借!他到底想干嘛?”
“或许人家是不好意思开口呢?”刘泽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