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夕捏着房卡上楼,房间的花瓶里插着几只红玫瑰,墙上特地布置了心形的气球,床头还贴心地放了两盒大品牌的计生用品。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磨砂玻璃后暖黄色的灯下是林云起模糊的身影,许宁夕喊了声他的名字,声音隔着玻璃门和潺潺水声暧昧不清地传进他的耳朵。
水声停了,他应了声在。
许宁夕说:“没事。”
一看到床,疲惫感从脚底爬上来,她换了拖鞋,躺着看了会儿天花板,又强撑着爬起来,拿出包准备换上自己的衣服。
林云起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许宁夕正对着全身镜解礼服后面的绑带。为了保持胸口的牢固,早上化妆师帮她系了个很紧的结,她正伸长了手臂,摸不到关键。
他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松弛和坦然,他们不止一次共处一室,他也不止一次见过许宁夕穿这样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