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在乎,因为你影响不到我,所以,我不在乎被你咬,明白了吗?”
更衣室里,冷寒刺骨的气息愈发厚重,像是遮天蔽日的暴风雪,沉甸甸地压在江声身上。
江声无法形容此时的感觉,这种极致的冷寒确实让他想要撕碎一切,想要暴力宣泄。
然而他在其中嗅到了那股幽微的白蔷薇香,浮浮荡荡如春水,钓着他,勾着他……
青年的身躯愈发燥热激燃,喉结暗暗滚了几下,再出声时,彻底的沙哑了。
“你都不在乎被我咬,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看你的腺体?”
朝晏的信息素在狂暴肆掠,像是一场冰天雪地的灾难莅临,然而在这其中,江声的信息素一直没有从朝晏的呼吸间散去。
像一簇微弱的火苗,稍有不慎便会熄灭,弄得朝晏心绪乱成一团麻,扯不断,理不清。
他想要用些强硬手段镇压,又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