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澈打字的手一抖,缓缓抬头看去:“你……”
贺朝觉眉头一皱,扁着嘴开口了,语气委委屈屈:“老婆,你干嘛坐得离我那么远?”
裴澈:“???”
贺朝觉好像好了,又好像更傻了,完全忘记刚刚发生了什么,像喝了假酒一样。
现在他侧躺在沙发上,两臂环抱着裴澈的腰,脸埋进背后哼哼唧唧。
一米九的大个子,手长腿长的,像一个小朋友。
裴澈温声细语:“头还疼不疼了,要不要去楼上睡会?”
贺朝觉捕捉到关键词,一下支楞起来,拼命摇头:“卧室,不去,老婆也不去。”
“别摇,”裴澈连忙转身,揪住他,“一会又晕了。”
他头疼地看着傻兮兮的男人,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视线越过沙发看向不远处的茶几,杯中水还散着一点微末热气,釉面上的左半爱心只能看见隐约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