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魏安婉的意识早已被药性熬煮得混沌一片,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像一尾离水濒死的鱼,又像急于汲取甘霖的藤蔓。她的脸颊蹭着他同样汗湿的颈窝,滚烫的唇无意识地擦过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那微小的、带着湿意的触感,如同电流,彻底击穿了沉澈最后残存的防线。
“给我……沉澈哥……求你……好热……好难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不再是伪装,而是被欲望焚烧到极致、得不到纾解的极度痛苦。她的手被沉澈的大手禁锢在身侧,无法动弹,只能徒劳地用身体去磨蹭他坚实的胸膛和腰腹,每一次摩擦都让沉澈的肌肉绷紧如铁。
沉澈的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腹那股灼热、肿胀、几乎要爆裂开的欲望,正隔着薄薄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