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能用风寒抵挡,可这不到半年内病了几次,闭门不出,使人怀疑。
路行舟放心不下,一连几日不见人,便顶着暴雨到了太子府邸。
仇杨自是不拦,亦不同他说假话。
殿中崔枕安未言见或不见,路行舟干脆急着自己闯了进去,一进门,却见着他若一抹幽魂不声不响的坐在榻上。
方柳所认识的人当中,也唯有路行舟敢在不受通报便在崔枕安的脸前乱行,只见路行舟大步朝前行去,抬手掀了帐幔,看到崔枕安的第一眼原地怔住。
先前在外,路行舟也只听仇杨说了个大概,却未知他竟伤成这样。
整个人阴着张脸坐在原处,不过短短几日功夫,瘦得眼周有些凹陷。
“这些都是她做的?”路行舟望着崔枕安肩胛伤处包不住的大片血色说道。
崔枕安所答非问,“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