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几个巡夜的宫人,对他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这夜,魏思楠刚将侍候的宫女们都遣了出去。烛火摇曳间,一道玄色身影已无声无息地立在了珠帘之外。唐诚锋常年征战,身上带着沙场男儿特有的凛冽气息。他腰间的佩剑泛着寒光,挺拔的身姿在烛光下投出一道修长的影子。
诚锋!
魏思楠顾不得只穿着单薄里衣,赤着脚就扑了过去。绣鞋还歪歪斜斜地丢在榻边,罗袜散落一地。她像只归巢的乳燕般,一头扎进唐诚锋怀里。
唐诚锋向来寡言,面对魏思楠的呼喊只低低应了声嗯。瞥见她光裸的玉足,耳尖顿时染上薄红,二话不说将人打横抱起。地上凉。他沉声道,大步走向雕花檀木床。
锦被刚覆上肩头,魏思楠就揪住他衣袖轻晃:要你抱着睡。唐诚锋喉结微动,沉默着掀开被角躺下,将人揽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