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聪慧,天下无双。”郗瑛冲宁勖笑得眉眼弯弯。
“先前还是宁哥哥,钱财到手,便是公子了。”宁勖没接郗瑛的马屁,反而不悦哼了声,将系好绳索的印章递给她。
郗瑛试了试绳子,光滑细腻,远比麻绳要结实,于是低头戴了起来,很是大方地道:“多谢宁哥哥。”
宁勖的目光,在郗瑛雪白的脖颈上飘过。
太阳太猛烈,他有些热。
玉佩是阿娘在幼时给他戴着玩玩的,不值钱。值钱的都在抄家流放时被搜刮一空。正因为不值钱,他才能留下来。
阿娘在流放的路上去世了,他不想提,提了怕她难过。
菜地的菘菜萝卜葱蒜犹清脆水灵,在北地只有漫天的冰雪。
两人转了一圈,沿着田垄慢慢往回走,宁勖道:“我将草屋买了下来,等到春日时,我们来这里种花种菜。”
郗瑛道:“我不会种地,你种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