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巨大的精神网渐渐收拢,哪怕是最为忠诚的信徒,也做不到在此刻反驳青年的话,去伤害一个母亲的心。
彩绘窗户上泻下彩光,温暖又明亮,绚烂的信仰好像在此刻具象化,玻璃穹顶似乎离人们不再那么遥远,又或许是经年的祷告终于邀得天听。
他们看着青年的目光不是爱,不是忠诚,也不是虚无缥缈的信仰,而是近乎本能的追随。
再次有人走了出来,他们眼里有着和那位妇女一样破碎的太阳光,然后在得到确切的答案时,变成了完整的太阳。
这样虔诚的世界里,费奥多尔的身体却止不住的发冷。
他摸着自己冰冷的指尖,忍住喉间带着铁锈味的痒意,此刻竟有些后悔带着青年来了这座教堂。
有些事,果然不知道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