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竹从灶房把砧板扛出来,架到一块木墩上,拿着菜刀把菘菜头的根切掉,切好的菜给青木儿拿去清洗。
洗菜没法用热水,他的手泡下去,立即变红。
刚开始他还不适应这样冷的水,但是洗着洗着,也就习惯了。
本就是冷水洗手,红一点也正常,就没怎么在意,他在家里干活儿向来勤快,能咬牙顶过去的,绝不多吭一声。
周竹把全部的菘菜切完后,转头切萝卜,萝卜顶头的菜切下来,顺道剁碎了给鸡鸭鹅吃。
他这切切剁剁,大刀往旁边一刮,砧板上的菜叶子就落到了下面的箩筐里。
双胎揪下来的枯黄菜叶子也一并丢进了箩筐。
周竹低头切着萝卜,想起了上回喝的棒骨萝卜汤:“萝卜留一个,下午去大顺家买一块棒骨炖汤,上回喝的棒骨萝卜汤可香?”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