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图书馆待到快关门才回家,楚弋先是把人送回家,自己再急匆匆回去,麻溜地洗完澡后推开桌上的乐高,掏出书开始研究数学题,这些函数几何数列什么的于他而言如催眠符一般,但一想到江芜那番话,既不想辜负了她认真地教他,也不想真让人把他看扁,开始从最基础的题型抓起,再把难度一点点往上升。
当然,这不是一个晚上就可以完成的,后来几天皆是如此,两人一起写完作业,江芜照例给他讲题,渐渐的可以相处地很和谐。
那种是以前不曾有的感觉,她可以扬着笑脸很健谈地给他上课,也会在他做错了基础题时流露疑惑又好笑的表情,很自然地嘲讽他,“离子方程式你都能写错。”声音都变得灵动活泼。
后来那是在许多年里不曾有过的最轻松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