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睡相乖巧女孩,脑中记忆掠闪而过,漆黑夜晚的山里,周夏夏凶巴巴冷冰冰说的那句“跪下”,听上去还掺着威胁的意思,呵,笑话,除非他被截肢了,否则下辈子都不要想。
才忏悔没到两分钟,不忿就窜上了头顶占领了理智的高地,也就是她现在怀孕了,不然他一定操到她服为止,打不得说不得,操操还是可以的。
操操?
男人眸色微动,眼中闪着光,没过几秒光又消失了。
周寅坤不禁皱眉头,他咨询过医生的,好像是说后三个月不能做,如此算来时间就不多了,只有一个月可以搞了,太久没做,连瞎琢磨下面的老弟都有昂头的趋势,小兔挺着溜圆的肚子,红着眼睛委屈巴巴的,被自己的小叔叔操到浑身发抖还隐忍着不叫出声,这画面想想都很刺激。
越想,越痒,哪哪都刺挠,可惜了……这是在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