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都敢缺席,是不想要功劳了?”齐惟接过话头,又为我解释,“我们原是假意应承了这楼里的龌龊事,好引他们露出马脚。李绪不来,反倒容易让他们起疑。”
两人说得在理,我便稀里糊涂应了。酒意上涌时偏又馋起酒来,忙让人换了种口味的。谁知他们一听“晋王”要酒,竟直接端来了最烈的酒。
李绪这在外的破名声。
好在我身边有齐惟,总不会让我吃亏。自己又是千杯不醉,事后也不惹事,便索性放开了量,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
一曲舞毕,老鸨扭着腰肢走上二楼,身后跟着两名壮汉,拖拽着一个蒙着面纱的蓝衣女子。那女子被狠狠扔在地上,竟一动不动,我眯眼细看,她发间插着的几支簪子格外眼熟,分明是我几日前赎人时,给的那几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