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怎么回答也无所谓,忠难摸着她那半边脸,手指拂过她干涩的嘴唇,把她向上扯的嘴角给强行掰了下来。
“我求你了,”听起来就一点诚心都没有,倒是敷衍而不耐烦,“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了,你就稍微听点我的话吧。”
他攀了上来。
跪在她身两侧,膝盖往前挪动,一个看似温柔却将人死死禁锢在他能把她整一个吃掉的身体里的拥抱,把她活活勒死在蛇鳞之中。
“我不是都说了,你还有我吗?”
他从来就没有给人留过退路,可能没有因果那么突然的应激,他也许永远都不会——可能吗?他渗着毒汁的牙不会因为披上一层皮而无法致人死亡。
她在这一阵精神崩溃之中,好像才发现了他至今为止的意图。
“你以为我会把我妈送监狱里关个两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