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也很冷,他像是蛇血灌的,摸着人就要冻着人的神经血管。也不知是被这刺骨的寒意微微唤回了些意识,因果转过了头来,被他扑面而来的恐惧感震慑地腿一软,直接摔坐在了地上。
手腕还被他抓在手心里,从那处开始,寒意就扩散至整副身体,冻得她浑身僵硬。
他走近,像要吞下她整个身体地笼罩着她与她的影子,因果被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出入,但他只是蹲下了身,凉得能让她立刻结冰似的手摸上了她的脸庞。
“想再从这层楼下去摔一次?”
因果摇头摇得要晃出残影,他双手都覆上来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语气中不剩一丝一毫曾经的怜悯,只有毫无起伏的冷:“你知道你病成什么样了吗?现在白阿姨被拘留了,你只有我了,你现在哪儿也去不了,自杀也不行。”
他到底是把那狐狸尾巴给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