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锐今天手气不大好,午饭后就输了七十来万,他一边示意家眷靠牌桌围坐下来,一边喊宁予桐替手,小孩儿说不会,但他连听都不听便把人摁进椅子里。
并非自谦,十六岁时牌九确实不是小孩儿擅长的东西,虽然那时沈铎教过他,但也只是一点皮毛,况且家里用来打发时间的玩意儿和外头应酬的规矩不同,一注五位数的消遣,他不信自己能对付得游刃有余。
宁予桐只想起身,桌上坐庄的蒋锐的堂姐看他面露难色,便开口安慰他只是替手,蒋锐不至于欺负人,输了有自己担着,赢了就做来客的谢礼,他收了当零花钱便是。
盛情难却,又不好扫了老寿星的兴致,小孩儿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好在牌桌上他并不只有一个人,沈铎在仆佣搬来椅子后同他一道坐下来,打算替他看牌——唯独他这一侧是二挑一,作弊做得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