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失神般脱口而出：“你和一新集团有什么关系？”
一新集团正是上次在城南项目上中标的企业。
这家公司极为低调，外界鲜少有人能够清楚知道其详细的背景。
路亦歆轻轻一笑，“什么关系并不重要，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楚昊然偏头看向楚子瑜脸颊上的红印，仿若正在化身无数的权财正扑面袭来，要将自己淹没。
或许是商人的本性作祟，即便已经心动不已，楚昊然还是尽量保持着淡定问道：“多少份额？”
“5%。”路亦歆当即说道。
楚昊然断然否决，“不可能！”
路亦歆还待继续争取，一旁的林秋渝却已经紧紧攥着她的手，用力不停小幅度拉扯。
等到路亦歆不解地看向林秋渝时，她顾不上四周尽是围观的人，急忙凑到路亦歆耳畔低声劝道：“你别这样，实在不行我跟他们道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