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拧开自己的保温杯喝口水,温度适宜,然后用棉签沾着,揭开面罩给他润了润嘴唇。
氧气面罩不该乱动,可他每次这么做萧山雪都会主动抿一抿嘴巴。祁连热衷于收集萧山雪的这种小动作,这是治愈焦虑的良药。
祁连絮絮叨叨,继续说下去。
“别的人,司晨?她今年走得早,不知道是不是请假回渝州老家那边。说起来之前她当过我的监护人,不过我跟她关系一般,反而跟她的向导很亲近,那个姐姐原先是温莎的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要跟司晨跑回来。”
“你也是,连医保都没有,怎么想的要跑回来救我,嗯?我死了还能评个烈士,前些天改了遗嘱,剩下的东西都留给你。我虽然没有大富大贵的命,但是这些年的工资还是有不少的,下次别打这种亏本算盘,知道吗?”
“等你好了,我把工资卡也交给你,我自己留着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