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翊将整瓶药都交给了她,并且嘱咐了服药的次数和时间,随后站起身来,看样子是要走了。
“容翊。”朝汐叫住他,“按道理说,你也姓桑,这大楚的江山应该是你们家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想怎么祸害就怎么祸害,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哪怕是你和桑檀明日里跟倭寇打马球都输给了人家我也管不着,可是有一点你要明白,我跟你一样,这桑家的人里头也有一个我要保住的人,你跟桑檀爱怎么闹我都不问,但你的人要是敢伤了桑晴,你放心,匕俄丹多不会有好日子过得。”
随后她顿了一下,脸上满是苍白的色泽。
“我跟他的命是捆在一起的,我若是死了,你觉得他还能活得了吗?”
天牢里一片寂静,只剩下缓慢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