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微微调整角度,让那锐利的牙齿能更深的切如皮肤。
这是一场由受害者被动执行的暴力仪式,不是么?
此刻的任佐荫,完全沉沦在这冰与火的炼狱里。灵魂漂浮在一片被酒和药物稀释的意识之海上,被下方这具失控的,火热颤抖的肉体的本能反应推上惊涛骇浪之巅。
药物让她身体绵软,感官却从未如此清晰。
每一次揉弄的按压,每一次布料的摩擦,甚至每一次牙齿触碰那柔软的时候那截然不同的冰冷触感,都化作电流。
绚烂的,刺激的想呕吐,窒息的感受到麻木的快感。
她呜咽着,无法思考,只是盲目地。更用力地追着那片给予她短暂慰藉的冰凉,笨拙地啃咬吸吮着妹妹的脖颈。更多的唾液混合着一点血腥的铁锈味,顺着唇角溢出,沿着下颌线蜿蜒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