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我?」姜宝韞颇为意外,她对自己的慾望向来不熟悉,压根没想到裴应会这么说。
「你等等,我去洗手。」裴应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此刻才意识到她原本精緻的鹅黄直筒纱裙被两人蹂躪成什么样子,侧边缝线开了不说,上身的部分被她挣脱,松松的掛在腰侧皱成可怜兮兮的一团。
他有点歉疚,抓起旁边的鼠灰色被子裹住她。
「我又不冷。」姜宝韞被包成蚕茧,不满地扭动着。
「会着凉的……你别乱动,我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