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啊,”段文涛想也不想:“我哥也问过我这件事,当初他就是出钱出资金,不都是我一手打理的么。”
“哇,”邱然蛮惊讶的:“你还这么能耐呢?那会儿小夏还没过头七,你成天魂不守舍,夜夜在灵堂打地铺。”嘴立即闭上。
邱然一瞬地沉下脸,问:“怎么了?”
面前的男人眼神凝滞,面孔像冻住一般,这种状态他太清楚了——
段文涛正在陷入恐慌。
“我想起来了。”
邱然盯着他,慢慢地站起身。
“协议我签的没错,”这人似乎有些恍惚,说:“可,我好像签的是——卫凛冬。”
狗叫没有减小的趋势,边野从炕沿下来,他打开手机电筒,掀帘推门。
月光确实比之前亮好多,院中的情景如高清影像一般进入视线中——
敞开的铁门外全是车,看不出来有几辆,但有一辆已经停进院子,卫凛冬身旁站了五六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