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把花握在手里,不再玩了。夏日的太阳很漫长,西落染红半边天,把整片花海映衬成一副绚丽的油画,直到进了这间屋子才会发现不同的视野,她脖子上的丝巾还没摘,似乎也要溺毙在今晚的夕阳里。
房门半敞,地板和她的裙子是同样的颜色。
离笙拿着蛋糕进来时她就靠在床边,眉眼倦怠,骤然身子一轻,江泠躺在床上,寻回星星点点的意识,男人的手还放在她侧腰,俯着身,鼻息与她近在咫尺。
“你去哪了?”江泠动了动腿,拖鞋顺势便掉在地上,放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离笙垂眼,望着她起了褶皱的衣领,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脖颈,皮肤很薄,甚至还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喉结上下滚动,嗓音也因此变得沙哑:“给你拿了吃的。”
“我有点困了。”她迷茫看他,还有点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