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擦干眼泪,有些苦恼地刀:“这可怎么办啊?”
沈元柔知晓他的心思,会讨厌他的吧。
今日他对李遂独的态度不大好,李遂独若是怀恨在心,向沈元柔告了他的状,他又该如何自处。
“公子可不能让家主知晓啊,”曲水总觉得会很危险,他不安地看向裴寂,“家主的脾性,公子不是不知晓,万一您表明了心意,家主她……”
“我知晓,”裴寂望向天边的飞鸟,“我不会说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会将这份心意埋藏在心底,看着他生根、发芽、开花,盼望着沈元柔接受他,允许他结果。
裴寂将帕子抵在寒凉的鼻尖:“糕应当做好了,我们回去吧。”
发生天大的事,都不能阻挡他给沈元柔送糕。
虽然他不知晓谈又清是怎么知道,沈元柔很喜欢他做的糕的,但裴寂知晓他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