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晕染到了齐砚脸上,他睫毛微颤,抿了抿唇角。
第二天早上,蒲早没有看到齐砚。
站牌处没有,校车上也没有。放学后,蒲早隔着车窗看着校门,人群来来往往,却没有那个人的影子。
第叁天。
第四天。
第五天。
蒲早一遍遍看着后面那栋楼。她只知道他家住在那栋楼上,也是叁单元,但不知道是哪一户;她知道他和自己同届,却不知道他在哪一个班。
该找谁去打听?要去打听一下吗?
见了那么多次怎么都不记得问问他?见了那么多次怎么他都不知道告诉自己?蒲早胸口闷闷地有些堵。
他生病了吗?换学校了吗?突然不出现怎么也不告诉她一声?
蒲早从后面那扇窗子旁走开。
数米粒一般吃着碗里的饭,蒲早终于忍不住开口:“那个家里养了一只金毛的阿姨,就是我们刚搬来那天遇到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