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信誓旦旦的决心因为赖床差点首战折戟,蒲早背着书包一溜小跑,在车门即将关上之前冲上了车。刷了卡,气喘吁吁往后走,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靠近后门座位上的齐砚。
齐砚也正看向她。
蒲早眨了眨眼,抬起右手轻轻摇了摇,算是打过了招呼。
几分钟后,旁边站的人忽然换了一个。
蒲早抬头。
是齐砚,他拉着扶手杆就站在她面前。
蒲早疑惑地向后看去。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坐在他原来坐着的座位上。
她抬头看齐砚。
齐砚低头看着她,没有说话。
蒲早低下头。她忽然觉得脸有点烧,脖子后面痒痒的。
之后每天,他们都会这样遇见。有时两人都有座位,便只是点头打个招呼;有时蒲早站得近,齐砚便起身把座位让给她;有时侯就像第一天时那样,他一声不响走到她身旁,再跟她一起下车走进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