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膝盖越往下,那股刺激越强烈,握着门把的手和身后不停抠挖小穴的手已经是唯二的的支点。
头晕目眩中,唐安还不忘尽职。
“同学,仔细想想用了几次,要说实话,不然要多受些苦。”
“我真的不记得了……”
她欲哭无泪地摇摇头,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两只变换莫测的手指上,不止在深处,浅处的摩擦也不吝啬,沿着内壁弧度来回进出。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