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恪清怒意飙升,咬牙道:“想寻死?”他将虞潇的手骨折到一个近乎扭曲的角度,随着一声骨骼错位的声响,玻璃碎片应声掉落在地上,他贴近虞潇耳侧,道:“做梦。”
虞潇的手腕被生生折断了,他隐忍地轻哼了一声,额间冒出细密的汗珠,被冷恪清挟制着半圈在怀里,无处可逃,失去了最后的抉择权,只能问道:“那您准备怎么处置我。”
冷恪清眸色寒凉:“你毁了这次计划,害我损失惨重,还折了那么多条人命,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虞潇,我不杀你,我要让你比死还难受。”
虞潇脸色煞时白了,他心中隐隐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但他又抱着最后一丝卑微的侥幸心理,认为冷恪清也许不会对他那样残忍,也许会看在这些年他在白日里为他厮杀卖命,又尽职尽责地在夜里充当对方泄欲对象的份上垂怜他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