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知悔改,反迎着她的注目走近,面朝里按上瓷砖墙,锁住扭挣的后腰,多余的布料全部剥开,裙摆将脱未脱挂在大腿间。
又是一下。啪。然后,放鞭炮一样的啪啪啪啪。
“你过分了。”
她没法理解这是一种情趣。如果是,也只能是变态的情趣,什么“青春复仇?堕落教师掌掴痴女JK~蜜桃美尻淫语惩戒~”之类的岛国片。
尽管这让她在浑身湿透的情形下,还感受到一股从天灵盖漫灌下来的湿意。
也是彻底的羞辱。她连说话都刻意多出几分不解风情的生硬。
谁料他玩得自得其乐。她浑身警戒,提起十二分精神,抵御入侵,他偏偏就不打,吊着她的耐性,还有心情跟她闲聊。知道说他没用,骂他,他还更来劲,她索性紧抿着嘴,任怎样作弄都不开口,闭眼,装死。然而装久了容易走神。她一走神,他又打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