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他们的污蔑都是站不住脚的,破绽百出,等那些人反应过来了,自然会发现的。”
“再说,”她耸耸肩,故意做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模样,“那些人骂得再难听也不过是在网上耍嘴皮子功夫,只要把网关了,不听那些话,他们能拿我怎样?”
可温星河并没有停下:“刘姝离职后,他们并没有停下对她的攻击,而是开始挖掘更多的信息。”
“她的家庭住址早被挖出,很多人给她送花圈、往她家门口泼油漆,还有许多人在街上散布传单,用大喇叭宣传她的‘恶行’。
“还有她的朋友亲人,他们全都不同程度地遭受到了骚扰。”
“这里,”温星河以手指地,“她父亲经营了几十年的冰淇淋厂,也不例外。”
“到现在——”温星河看向面上渐渐失去血色的刘媛,“你还觉得这只是一场‘嘴皮子功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