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头晕得厉害,她听到头顶在叹气——沉闷,迟缓,有点儿万念俱灰的意思,她想笑却笑不出来。
因某种不可控制不便言说的原因,电梯提前在第五层停下,一股刺鼻的气流从电梯间飘过走廊最后钻进一间行政保留套房。
柯灵闭着眼睛,难受得奄奄一息,这人有毒,比蓝纹奶酪厉害多了,一滴血就能把她搞吐。
还有更难受的,她已经吐得浑身乏力,小腹却腾起一团强劲的火焰,顺着内脏穿破喉咙直达眼窝,眼珠被烫得滴水,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不是因为疼,是来势汹猛的生理渴望,但心理上在排斥,只因他刚刚拉偏架,还摔她膝盖,从立场来说,他们正处于敌对状态,她再不肯屈从肉欲对灵魂的裹挟。
被这种矛盾撕扯得焦躁不安,柯灵又闹腾起来,脑袋乱蹭乱拱,把脸下的白衬衫涂成凌乱的浅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