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道歉,紧接着是问话,“女孩,你是新来的侍酒吗?”
“不是……”阿波罗妮娅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沾灰的手心。
“那你是哪家的小姐?”
“我……”她想回答“史塔克”,可话到嘴边她却说不出口。逃亡的路上,奈德从未跟她聊过劳勃临终前的遗嘱,从未亲口确认过效力,恐怕那张合法化文书在父亲眼里不作数,她仍然是个雪诺,仍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
她差点忘了自己的身份——还好,她没真的踏进那扇门。
“我就是路过。”阿波罗妮娅转身想离开,却瞥见两个士兵怀疑地对视一眼,紧接着两条手臂朝她抓来,她抬手想推,却被整个人架起来,双脚立即腾空,着不到地。
带着酒气的话语喷过来,“跟我们进去见大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