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夫人神情怔松,完全没反应过来,他为何有此一问,可也不敢懈怠,认认真真点了点头。
“有一年我回了上京,去见寄养在夫君同袍处的小娥,最后走时她追出来,塞给我这个穗子后,头也不回地一溜烟跑了。”时夫人眼含热泪道,明白那时,时烟萝必定躲在墙后面哭了很久。
因为她能听到孩子蛛丝般压抑,又断断续续的哭声。
“嗯。”江火道,不着痕迹往腰间瞥了眼。
我也有。
不止穗子。
他又勾了勾唇,忽然和颜悦色起来。
时夫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擦了眼泪,接着问道:“少主,不要牵扯进小娥,可以吗?”
他注视着她,目光扫过那泛红的眼,又莫名笑了笑,柔声道:“好。”
“可我这里离开,万一夫君追究起来怎么办?他并不知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