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在这村庄凑合上一夜,不然风大雪大,滕烈挨不过去。
栖身一处民宅,不敢生火,便加了好几床棉被在滕烈的身上,又寻了几块布帕将男子身上几处严重的伤口简单处理好,白惜时这才发现自己腰腹间也湿了一片。
定是方才拉人太过用力,原本已经快要长好的伤口又炸裂开来。白惜时轻轻叹了口气,撩开衣衫下摆,也给自己的小腹也洒了些药粉,再重新包扎好,便寻了处矮榻躺了上去。
太累了,滕烈可真重,白惜时这么想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虽是睡着,但心中有事便仍保持了几分警惕,因而当黎明前听到另一处的响动,白惜时睁开眼睛,迅速坐了起来。
循着声音,她看见床榻上的男子竟动了动。
走过去,尚未完全靠近,白惜时已听男子用一副极为沙哑的嗓音急切开口,“定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