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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膜出血不需要治疗,静养即可,卫凛冬不准他出地下室,为期一天,边野却顺从地呆了三天。
工地不用去了,那他的世界就完全可以裁剪成这个小小的地下室。
已经不能再满足了。
卫凛冬会一天三趟地回来做饭喊边野上来吃,时间不会很准却仍是三顿的间隔,慢慢地,边野终于确信抱着卫凛冬迷迷糊糊啃了口的那天也是这个人特意回家为他投食。
某次,他上了楼,靠在厨房门框一眨不眨地盯着灶台前那个宽厚的背影。
眼光不仅在描摹男人的轮廓和线条,还会快速地在拉开柜门拿的油罐,架上的调味瓶,翻动的炒勺,抖起来的锅底上依次扫过……边野或是紧抿着嘴,或是默念什么地张张合合。
到了第三天中午,卫凛冬放下车钥匙换鞋,一股油烟混着饭香的味道真扑过来,他眉尖动了动,趿着拖鞋向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