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因此再不需要用咒语烘干头发,他向另一侧挪了挪,露出藏在屋檐和他的影子构成的笼子里的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窝,里面有一窝小狗,从远处看,像几条生霉的旧抹布堆在一条更大破洞抹布上。
凯瑟琳立刻退了一步。果然,她的鼻子开始发痒。
她揉了揉鼻子:“您在卖这几只狗?”
“要不然我为什么坐在这里?”老人挪了挪身子,回到原位,让那窝抹布重新被影子遮盖,“这事玛丽的孩子们。玛丽是一条陪了我十五年的狗,本来她三年前就该死了,但我用法子救活了她——谁叫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呢?结果圣诞节那段时间不太平,我打算跟着邻居离开伦敦,结果我那老玛丽居然怀孕了!她肚子鼓得像个水球,没办法,我只能呆在伦敦,等她下崽。”
“一个月前,她下了最后一个崽,就彻底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