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度薄唇半抿,支支吾吾的斟酌半晌,还是决然地俯身下去,“母亲,儿的确有事相求。听闻和音她被革职羁押刑部多日,儿想求您,求您开恩,让儿去探望她一面,可以吗?”
舒凌并无意外,好似是意料之中,只轻声询问,“你可知她缘何被罢了官?”
听得舒凌的询问,萧郁蘅忽闪着羽睫忖度须臾,最终还是实诚的回应道:“不知。”
“当真不知吗?”舒凌轻叹一声,“你该知道,朕有意为你选婿。朕不过以一道空白的赐婚旨意试探朝野中人,是谁对你心怀叵测,抓到的却是她苏韵卿。朕本当这是你们小姐妹私下的玩闹,如今你却说不知情?”
假圣旨?如此说来,竟是她的传讯害了苏韵卿身落陷阱。
萧郁蘅的大脑嗡鸣声声,曾短暂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心底防御的思量却又强迫自己维持着理智,解释道:
“母亲容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