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缕提出的这个想法,对他来说有些可笑,但细细一想,亦不是没有可能。
“不管有没有,是不是,我既然接手而这件事,它就必须有一个本座才满意的真相。”卫衣垂下眼皮,秀致又好看,嗓音沉沉。
繁缕懂得了督主的意思,他其实是怀着某种目的,所谓真相,不过是看对谁有益了。
“我就是觉得很奇怪,为何看起来很简单,又是非分明的事情,到了大人眼中,就如此复杂?”
“因为事实上就是,真相原本就没你看到得那麽简单。”卫衣神情很淡漠,手指摩挲过她的脸颊,细长的眉眼,微垂的眼中透出一种莫测的情绪。
“大人,你这样就有些吓人了。”繁缕讪讪一笑,卫衣的指腹温热,从她的脸颊一直到耳後,顺着颈项下来。
他很温柔的说:“你不用怕,这里是西厂,有我在就没人敢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