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最好,不行打残废也没关系。我光是想想都挺痛快……”
覃梓学听的唏嘘,他也想不到汪浩竟然会来个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跟自己说,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而且这个看过去阳光开朗的大男孩竟然有着这么疯狂的内心世界。
办公室里沉默了几秒钟,只有墙上挂着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规律又单调。
“袁伟,不是同性恋?”覃梓学问的小心翼翼。
汪浩摇摇头又点点头,跟着又摇摇头,把覃梓学都弄糊涂了。
“他是。”汪浩嘴角翘起一个极浅的弧度,一闪而过:“他对我也有感觉,可是后来我俩好上了之后我问他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他不说,应该也就是初中毕业前后吧。他家情况跟我家不一样,他爸他妈离婚了,他跟着他爸过,他爸脾气特别暴躁也没读过什么书,大男子主义,他妈就是被他爸打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