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的奶房垂下,婀娜的腰姿弯下,丰腴的翘尻曳起,有多诱人便多诱人,更不遑论她白净的肌肤在昏黄的蜡光,配上散落在后的黑发,映衬得多柔美。
当盖妥灯罩,她便提着灯光,一步一步摇晃奶房地走回他身旁。坐在床头,细看他的情况。
看着他满头大汗,周身冷汗的身躯,她满是怜惜地拿起床头柜里的乾布为他拭汗。它是她事先放在那里,有需要拿来给自己抹汗。那知,此刻可用上,却是给他用。
她惜心地为他拭去脸上的汗水,再扶他坐直身子,并在床角拉扯被单,摺叠妥当,放到其身后当靠垫,然后为他拭去胸膛的汗水。
"叁爷,可好回来?"
"好了。"
"??"
她偷偷睄他多眼,抵不住为他担忧之心,终问出口了。
"叁爷,刚才可是梦见甚么?"
他思索半刻,才道:
"堕马的事情。